结束了我的沙巴冒险之旅,回来了。走了大概20小时的山路,先是崎岖的泥石路,再是爬不完的梯级,后是四肢并用抓绳而上,终算成功攻顶。过程中汗流浃背,全身酸痛,迎来大雾,挨着寒风,因抓绳而弄湿了的双手更是冻到麻得不听使唤!站在4095海拔公尺的顶峰,很短暂;寒风更猛,浓雾遮住了感动,扫兴离去。归途中,老天赏脸,有幸的和Donkey ears peak,South peak会个面,感动地尖叫!坚信自己,困难就不会再是困难!接下来是三小时的激流伐舟,从开始的紧张刺激到后来的惊险万分,我们都感触良多。Padas river 的水流湍急,一个大浪同时把两艘气艇打翻了,我们就在其中。那刹那发生地太快了,察觉时我已在河底。憋着气,那几秒钟感觉特别久,怎么我还没浮上去,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双手依然紧抓着身上的救身衣,很辛苦,就在那时浮了上来。很想张大口吸一口气,但根本做不到,水一直往我的脸溅来,慢慢的才恢复了正常呼吸。船离我不远,我知道我得救了,不过真的吓坏了!能活着真好,那一刻的感触是特别的深。和其他外国朋友道别时,朋友用心得说了一句:WE STILL ALIVE! 希望各位珍惜一切也懂得惜福,知足!
那天大清早,欲出发到机场时,遇上了上学和上班的高峰时段,背着大背包的我拼了老命终算挤上了那拥挤的巴士。
吃了简单的早餐,我们就去候机了。起飞前,不忘了来张合照。这一趟,就我们5人(后中-南,后右-啸,前左-覃,前右-良)。到了亚庇之后,包车司机先带我们到市里吃马来午餐。接着,我们就出发到Kotakinabalu Park。我们的登山行程是从Mesilau Trail 上, 然后从 Timpohon Trail下。所以在Kotakinabalu Park登记后,货车司机带我们到Mesilau Park 的住宿。半途中,好心的司机带我们到一杂货店补充我们欠缺的登山用品和干粮。他一再提醒我们要是在山上买的话,价钱都会稍贵一些。其实他的用意也是希望我们和他购买木杖,大伙都觉得没需要,所以就没买了。
从Kotakinabalu Park 到 Mesilau Park 需要大概45分钟,抵达时已是下午5点。 这儿已属山腰,有海拔2000公尺,所以气候凉快。一推开门,整间住宿都空荡荡的,好冷清啊!里面还蛮大的,共有四五间房吧,每间房可住六人。在里面兜了一圈,今晚确实没其他房客了,这园里住的人还真少。嘿嘿,我们可以霸占一切,为所欲为!不过说真的,缺少人气,感觉有点阴深深,怪吓人的!
洗了澡后,我们就去享用配套里包含的火锅晚餐。食材并不是很丰富,不过可以在这冷冷的天气里和几位朋友一起刷刷乐,那种感觉还是很棒的!饱餐后,我们就在餐馆的四周溜达,拍照。朋友们在小店里买了护膝套,我的在出发前就已买好。那时游黄山时,像猴子般活奔乱跳,跳着下梯阶,结果伤着了左脚的膝盖。当朋友问我需不需要买护膝套时,我坚定的说:“买,买,反正不贵,多多少少能支撑一些嘛!”。
回到宿舍时,时间尚早,我们又没带牌,所以只好玩玩自拍。无聊的他们还建议要说鬼故事,我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哈哈,我很胆小!那天夜里,上厕所都是匆匆忙忙的,速战速决!凌晨时,更是辗转难眠,太冷了!隔天时,我问朋友昨晚怕不怕,原来不只我一人,连他也怕怕。
这就是我们的住宿
寄放了行李后,我们又回到昨晚的餐厅吃早餐和拿我们的午餐盒。早餐有几个选项,美式早餐(RM39),马来椰浆饭(RM25)还有其他的忘了,也是已包含在配套。我们几个都选了最贵的美式早餐,只有覃兄要了马来椰浆饭。当食物送上来时,我们都后悔了,美式早餐真难吃,被那价钱表蒙骗了。看着覃兄吃着香喷喷的椰浆饭,我们只能“碎碎念”的埋怨。
到了出发点,我们唯一的女生 - 啸和缺乏运动的南把身上的背包交给了我们的向导代劳。这是要付出代价的,1kg 需付 RM10。一切准备妥当,出发咯!
前面的第一段路四周都是丛林,绿油油的。随着步道,时而走上,时而走下,路还不算难走。今天的天气还不错,阴阴的,走起来不至于汗流浃背。
是什么吸引了你俩的目光?
夜里,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觉。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似睡非睡。时间才不理我,一秒一秒的飞逝。看了一下手表,已经1点多了。打在屋顶上的雨滴由缓趋急,哗啦啦的下个不停。我的心情顿时七上八下,心中一直祷告着:“雨啊雨,请你快快离去!” 。要是雨没停,那我们的攻顶计划就要泡汤了。2点半,雨刚停了,老天还算疼我们。好多人都聚在客厅,等待着消息。雨是停了,但是担心有山洪,所以要等到山上的管理员检查后,确定安全才准我们登山。半小时后,我们获准攻顶,但是山岩路上很滑,一切后果自负。向导再问我们是否确定登山,我心意已定,上吧!都来到了这里,就让我们去完成他吧!
覃兄
讲故事时间。话说当时,在3到4公里处,我们四人开始和南哥分道扬镳。南哥向来都缺乏运动,所以走得很吃力,步伐放慢了许多。我们只好先行,留下了向导和他同行。我们大概下午5点左右抵达Labah rata, 个个都累垮了。餐厅里已坐满了其他的登山客。我赶紧找了个空座位,坐下休息。双脚实在是酸疼!坐了好一阵子,终于有了点力气,才开始盛我们的自助晚餐。吃饱后,还是不见南哥的身影。都不知道他到那了?这时我们才想到,忘了和那位向导拿他的手机号码,而我们都没有南哥的联络号码。这下糟了,失去联络,只得干着急!我们到服务柜台询问,看是否能取得向导的联络,结果答案是“NO”。怎么连他们都不知道,有没有搞错!心理真是不舒服,又气又着急!我们只好坐着等,希望他是快到了。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半小时后,他依然没出现。我们也只好交待餐厅的服务生留一份晚餐给他,要他传话说我们回到宿舍去了。拖着疲累的身子,走着最后的这200米的梯级,简直要了我们的命。这时还挂起了风,下起了雨,我们硬着头皮一步一步的迈进。心里念着那句话:“再几步,就快到了!”。
到了宿舍后,又得为另一件事头痛 - 洗澡。看似小小间的宿舍,里面人满为患,我看至少有五六十人吧!冲凉房的热水炉已不再供热水的消息传到了我们耳边(山上的水是很冰冷的)。OMG,难道真要一身臭臭躺在床上吗?我们都到房里歇息先,良哥到外头打听消息。终于,他带着好消息回来了。有热水,不过要自己煮,还有洗澡的水桶有限,要等别人用完了才轮到我们。我们就这样轮流地去等水桶和煮水。轮到我时,因为温水有限,所以也没用任何的洗发液或沐浴露,只简单的把身上的汗水冲干净就完事。在低温下洗澡,越快速越好,以防感冒嘛!良哥还冲到头皮发麻,直呼冷!我们都冲好了,只剩下啸姑娘坚持要等她的沐浴露送到才冲凉(向导背着他的包)。大伙就坐在客厅聊天,等着南哥。这时,来了几位宿舍员工,我们就顺便问了他们有没有看到南哥。“有的,他到了餐厅,正用着餐。”,他们说道。终于都盼到了他,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晚上8点多了,细雨纷飞,看着远处熟悉的身影一拐一拐的朝着我们走来。心中感动地说着:“到了,到了,你终于到了!没事吧!”。看他的精神还可以,一坐下来,又以他一贯的大嗓子说个东南西北。“小声点,人家要休息了。”,我提醒道。想到凌晨2点半就要起身,我也快快地回房休息了。而南哥放弃了凌晨的攻顶,打算睡个好觉。
夜里,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觉。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似睡非睡。时间才不理我,一秒一秒的飞逝。看了一下手表,已经1点多了。打在屋顶上的雨滴由缓趋急,哗啦啦的下个不停。我的心情顿时七上八下,心中一直祷告着:“雨啊雨,请你快快离去!” 。要是雨没停,那我们的攻顶计划就要泡汤了。2点半,雨刚停了,老天还算疼我们。好多人都聚在客厅,等待着消息。雨是停了,但是担心有山洪,所以要等到山上的管理员检查后,确定安全才准我们登山。半小时后,我们获准攻顶,但是山岩路上很滑,一切后果自负。向导再问我们是否确定登山,我心意已定,上吧!都来到了这里,就让我们去完成他吧!
一路上,我们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空气稀薄,我边走边控制自己的呼吸,呼......吸......呼......吸......不慌也不乱。走了一段梯级路,接下来就是比较冒险的一段。四周黑漆漆的,我们根本看不清楚状况,只是随着前面的,抓牢绳子,手脚并用,一步一步的往上攀爬。走过了这一段比较陡斜的路,接下来的都还好走。走动时,不会觉得冷,但一停下来休息,寒气很快地入侵身子,我冷得直抖擞,湿透了的手套使我雪上加霜。山上的雾好大,在头灯的照耀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豆大般的雾珠千军万马地向我俯冲而来,气势磅礴!
走着走着,我一人先抵达8公里处,也就是说还有200米就到顶了。抵着寒风,等待着同伴们的到来。不久,他们也跟上了。这时,啸姑娘出了些状况!他的外套没有抵御寒风的功能,冷得受不了!我们也不知如何帮他,惟有帮她穿上厚一点的雨衣,希望她能好一些。我们就待在那歇一会儿,向导问我们要继续还是打道回府。经过讨论后,我和覃兄继续攻顶而他们就先下山。这时天也渐亮,朝着前方的顶峰(Low’s Peak),我们继续迈进。最后的50米非常的陡斜,望去顶峰,我不寒而栗,有点迟疑。再度地手脚并用,一步一步地往上爬,誓必要登上最高峰!只见那向导双手交叉在胸前,很悠闲的,三两下子,就踩上了顶峰。我看傻了眼!熟能生巧也,他们个个都已练就了这门轻工。
站在4095M的高峰上,你问我有没有感动?有没有激动?其实没有也,心情还蛮平和的。浓雾遮住了感动,无法一睹壮丽的日出,留下了些许的遗憾。当脱下手套,想多拍几张照,手被那挂不停的寒风吹到冻僵得不听使唤!短暂的逗留,我们就急促的下山了。
覃兄
山上的草都结了霜
途中,浓雾渐散去,心中的感动被激起
合力把汽艇抬到火车的小推车上,然后推到河边。
下山收拾后,我们就到餐厅和南哥会合。吃了简单的早餐,我们又继续赶路了。回程的Timpohon Trail,景色和我们上山的差好远,都没舍可看的,就一直是梯阶,看了都恶心!带着膝盖的伤,我一拐一拐的下山去。
走到了最后的1公里处,有几个挑夫背着包袱飞快的从我们身边跑去,还边叫道:“雨来了!”。哇靠,看着他们背着那么重,竟然还可以跑,当我回过神来时,他们已不见踪影,厉害!这时雨点已打在我身上,我赶紧套上了雨衣,拼命的拐完最后的这段路。还好到了终点后,雨势才转大! 过了一会儿,良哥和啸姑娘也陆续抵达。他们还笑我说:“不是脚疼的吗?听到下雨,竟然还可以走到像飞酱!一下子就看不到人影。”。我想说当时的确脚疼,但听到要下雨,就有一股傻劲想尽快地到达目的地。我想是“狗急跳墙”的原理吧,哈哈!
坐上了小客车,我们回到了Kotakinabalu Park。覃兄负责打包晚餐(已包含),我就去处理攻顶的文凭。一切妥当后,我们包了一辆7人车直奔亚庇市(RM150)。车上,我们狼吞虎咽的解决了晚餐。今晚的住宿叫 Akinabalu Youth Hostel, 就在Gaya Street。卸了包,冲个温水澡,整个人松懈了许多。休息了一阵子后,我们就到外头走走。
来到这家肉骨茶店,人潮还真多。我们也凑凑热闹,看到一座空的,马上扑了上去。要了几份排骨,肉丸,都是一小碗,一小碗的,和我们西马这儿不同。个人比较喜欢那个肉丸,很新鲜,很弹牙。吃得饱饱的,我们就打道回府,早早入寝。
昨天上了山,今天我们就要下水咯!全身的酸疼还未疏解,又要进行另一项体力挑战 - 激流伐舟。其实第一次到沙巴时,爱冒险的我已经很渴望去玩激流伐舟了。由于时间上的不足,又找不到同伴,所以只好放弃。这一次再度踏足沙巴,我怎么可能不玩呢?一早,吃了简单的自助早餐,我们就到楼下等待车子。
等待当儿,南哥的胃突感不适。良哥只好陪他去找药剂房买胃痛药。时间尚早,店家都还没开。没办法,他们只好敲门,希望里面有店员可以通融一下,让他们买药。他们这一招果然行得通。匆匆忙忙的,他俩快步的奔到已久等的车子那和我们会和。车上载了几个外国佬,我们不好意思地向他们道歉。
一路上,我们的教练说了一些简单的介绍。沙巴有两个玩激流伐舟的河流,就是Padas 河和Kiulu河。这一趟我们选择了级别比较高,比较有挑战性的Padas 河。Padas是一条湍急河流, 它位于亚庇市以南,只能乘坐火车(从十九世纪后期的婆罗洲時代就开始使用)前往的内陆。这条河流相当浑浊, 河水并不如他的名字(white water), 而是呈褐色,像极了Teh Tarik。教练不忘了提醒我们别穿白色的汗衫。湍急的流道长达九公里,涵盖了八处急流,整个伐舟过程需2个小时左右。每个激流点以不同特性的水势,冠上了滑稽又令人心惊的名称,即旋转木馬(Merry-Go Round)、断裂极限(Break Point)、史古比都(Scooby do)、眼镜蛇(Cobra)、弯曲(Curve)、洗衣机(Washing machine)、兰巴达(Lambada)和猎头者 (Head Hunter)。
车子从亚庇市开到保佛 (Beaufort), 需要两个小时,然后我们会登上老老的蒸汽火车到丹南 (Tenom), 也就是漂流的出发点 。路途中,会停在一个休息站。没想到那里还是个迷你动物园,养了一些山猪,果子狸,猴子还有很大只的鳖。
合力把汽艇抬到火车的小推车上,然后推到河边。
战友们 (后左一来自美国,后左二三来自菲力宾,前蹲着是法国小帅哥)
铁轨上拍一张后,我们就冒险去了。
在伐舟之前,教练很认真的教了我们一些基本法,还有当翻船时的应对方法。出发前,啸姑娘指着头盔囔着说:“这太大了啦!摇来摇去!”。那知道,换了一个,还是一样。问题就出在他身上,头太小了!
那天伐舟的一共有四组人,另外三组是别家公司的。我们的教练已连续带团三天了,所以身体的状况不是很好。我还真的有点担心,待会如果发生状况,他是否应付得来?一上了我们的战船,教练带着沙哑而有力的口令指挥着我们往前划。紧张又刺激的激流伐舟正式开始!起初我被安排了中间的位子,就只是光看不用划,但双手要抓着左右两旁的战友,支援他们。看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大浪往我眼前打来,难免刺激到心悸!相比之下,巴厘岛的激流真的是小玩意,但胜在风光明媚。后来我感觉无趣,就要求和南哥调换位子,坐到了左后方,动手伐舟。随着教练的口令,我们时而往前,时而往后;撞上了石头,冲向了大浪,激起的水花,溅湿了我们,乐也,乐也!在一处激流点,教练问我们要不要体验飞鱼的效果,我们都异口同声地大喊“YES!”。依照指示,全都往船尾移,让中心点往后,船头也就微翘了起来。当一个大浪向我们冲来时,我们也就飞了!不过飞地不高,我们都觉得不过瘾。教练也说方向有点偏了,所以达不到效果,一切都得天时地利人和。
我们过五关斩六将,狂叫,嘻哈,沉溺在这一片疯狂,殊不知大难临头。到了兰巴达(Lambada)激流点翻了,这一次真的翻了!当时的我还再卖力的往前划,视线被前面的仁兄挡住了,根本不清楚前面的状况。其实一个超级大浪已把前面的那艘艇给吞噬了,接着火速地撞向了我们的汽艇。根据南哥的述说,当他看见大浪来袭,赶紧吸了一大口气是为了避免水溅到脸而难以呼吸。他始终没料到那波浪会把船推翻,更把他抛高,使他坠入深深的河底。吸的那口气使他在河底撑多了几分钟,不至于慌乱。说回我,察觉时,人已被困在河底。那时的我,并没有胡乱挣扎,只是照着教练说过的话,紧紧抓着自己的救生衣,等待着浮出水面。那一刻,时间像是走得特别慢。憋着气,脑里又一直浮现着许许多多的问题。怎么会那么久?我是不是被困在汽艇的下面了?难道就这样完了吗?就在那时,终于浮出了水面。很想大口的呼吸,但根本做不到,载沉载浮,河水一直往我的脸溅来。慢慢的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船在不远处,我知道我得救了,谢天谢地!
当我回过神来时,看见远处的啸姑娘出了点状况。当他浮起来时,脸是朝下的,所以难以呼吸。正好翻了的汽艇就在他眼前,他一把抓住了,毫不容易喘了几口气。说是迟,那是快,教练不知几时已爬到那汽艇上。他要啸姑娘离开船,因为他得把汽艇反过来才可以开始救人。啸姑娘怎样都不依,教练还拿起了浆轻轻的拍打他的头盔示意要他离开。这时,水性比较好的良哥游了过去,扶了啸姑娘,他俩才一起离开。现在是教练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他的动作太快了,一跳一拉,整艘汽艇就被反过来了。真的是有够专业的!后来我们都在议论纷纷,他到底是怎样办到的。他还说以前年轻时,速度更快!
船反过来了,救人行动开始!第一个被救的竟然是我们被抛跌的最深的南哥。他说道当时被救起时,看见河上漂浮着满满的人,他是即担心又不知所措,吓呆了!我们就这样你拉我,我拉你,完成了整个救援活动,好刺激!当时还有一件不能不提的趣事,当我们都在忙着救人的时候,那位法国朋友却还很悠闲的畅泳在河里,帮忙捡回丢失了的浆。还真的是服了他!过后漂了一阵子,我们就到了中途的休息站。记得当时下船时,整个身子还在哆嗦着,想必是惊魂未定,吓着了!
午餐,就在这简单的休息亭。
接下来的水流比较缓和,我们继续漂流。快到终点时,汽艇不只露了气,还逐渐的进水,整艘船是越来越沉重,搞得大家都累坏了。教练还调皮的说:“没事,没事,这事儿常常发生。我们也快到了!”。我还被教练推了一把,掉进了河流。其他的都幸灾乐祸的一直要我游回气艇。泳技烂透的我费尽了力气,始终没办法逆水而游,只好随波而流,等待救援。到了岸上,我们大家合力扛起了气艇往火车站的方向走。这汽艇还挺重的!到了火车站,把汽艇放了气,大伙还被要求一起坐到汽艇上把剩余的气给逼出, 然后用力的把它折成圆状搬上了火车运回起点。带着湿漉漉又疲惫的身躯,我们结束了今天的活动。
接下来的水流比较缓和,我们继续漂流。快到终点时,汽艇不只露了气,还逐渐的进水,整艘船是越来越沉重,搞得大家都累坏了。教练还调皮的说:“没事,没事,这事儿常常发生。我们也快到了!”。我还被教练推了一把,掉进了河流。其他的都幸灾乐祸的一直要我游回气艇。泳技烂透的我费尽了力气,始终没办法逆水而游,只好随波而流,等待救援。到了岸上,我们大家合力扛起了气艇往火车站的方向走。这汽艇还挺重的!到了火车站,把汽艇放了气,大伙还被要求一起坐到汽艇上把剩余的气给逼出, 然后用力的把它折成圆状搬上了火车运回起点。带着湿漉漉又疲惫的身躯,我们结束了今天的活动。
在车上和外国战友道别时,南哥有感而发的说了一句:“We still alive!“,得到了各位的共鸣,以笑回之。这一天真是感触良多,能活着就是一种幸福!
买了手信,我们叫了车就往机场出发,回家咯!沙巴吓破胆之旅圆满结束。
还有,还有一小段游后故事,说完他吧!
当我们下山后,四人都发了高烧,除了南哥安然无恙。第一个中招的是良哥,到了亚庇市马上就病倒了。南哥赶紧送上了一杯温水,让他服了两粒版纳度,之后就康复了。
接下来轮到了覃兄,回到马来西亚的家才发高烧。他说烧一直退了又来,结果病了好几天才逐渐痊愈。
最后轮到了我和啸姑娘,但是是发生在游后一个月。当天,我俩和一班同事一起到外头吃午餐。回到公司后,我俩同时觉得不舒服。一回到家,我就发高烧了。晚上吃了些药,还以为明天会痊愈。隔天还跑去上班,结果冷得受不了,只好去看医生。此刻,啸姑娘也发了高烧,求诊去了。真有那么巧?我还一度怀疑食物中毒,不过其他的朋友都好好的,排除了这个可能。接着就是,吃了药,烧会退,不过不久又发烧,反反复复。另一天,医生帮我抽了血去验,看是否中了骨痛溢血热症。啸姑娘的病情和我类似,还加上了呼吸有点困难。他回到了医生那要求住院检查,被医生拒绝了,换了个药给他试。
我也拿了新药,回到家吃了药过后就用土方法把自己裹起来闷汗。都不知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小睡后,果然流了一身汗,是觉得好一点了。我走到厨房倒了一杯100号来喝。大事不妙,突然一股寒气来袭,我全身觉得异常的冷!我赶紧跑到了房间,坐在床上,用被盖紧全身,但于事无补。我全身抖个没停,不,应该是晃个没停,心跳的很猛。独自的我觉得很无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想向邻居求救或叫救护车,但不知为什么最后还是选择呆在床上。看到椅子上的吹风筒,只好拿它来暖身子。手不停晃动,根本拿不稳,也只好放在床上吹。过了许久,心跳终于逐渐稳定下来,也没觉得那么冷了。可能身体抖动时用尽了能量,让我全身乏力。我坐在沙发静歇着。不过说也奇怪,之后烧竟然全都退了,还迅速痊愈。医药报告出来说我没事。
另一边厢,啸姑娘的病情也越来越严重。在同事的协助下,被送进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说他的血压很低,情况很危急。结果他被送进了紧急治疗室。探访他的朋友说他全身都插满了管子,身子非常的虚弱,听了都为他担心。之后去探访他时,大病初愈的他已可以大声骂人了。坐在餐厅的角落,我们听他娓娓道来。他说刚进到紧急治疗室时,根本没能睡个好觉。一闭上眼睛,什么断手断脚,血淋淋的画面都出现在她眼前,真吓人!所以嘛,朋友就帮他祈求了一个护身符。至此之后,画面都转变成了可爱的吉蒂猫和米老鼠,他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嘻嘻!经过检验,医生说他是肺部感染。但是如何被感染就不得而知?是伐舟是喝到受污染的水吗?他却非常肯定的说他没喝到半滴河水。
那究竟发生在我和啸姑娘身上的事,是什么造成的?没人有个答案......我问了医生,还被训了话。他说这世上有很多问题是没有答案的,你何必去追寻呢?重点是你现在已经好了。是你的话,你接受这样的答案吗?
2 comments:
哈喽!无意间看到了你的沙巴之旅,很赞呀!神山还是那么美,只是每个人去都好像会看到不一样的景色,怀念呀!而看了你的泛舟急流,还真是会吓到,但这又是你们朋友间一个美好,印象深刻的记忆了。有机会,下次我也要玩泛舟急流。
是啊,我们没看到日出,但却看到了厚厚的云层。泛舟急流好玩,但确是吓到了,毕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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