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pril 6, 2011

沙巴吓破胆之旅

13012011 - 17012011

结束了我的沙巴冒险之旅,回来了。走了大概20小时的山路,先是崎岖的泥石路,再是爬不完的梯级,后是四肢并用抓绳而上,终算成功攻顶。过程中汗流浃背,全身酸痛,迎来大雾,挨着寒风,因抓绳而弄湿了的双手更是冻到麻得不听使唤!站在4095海拔公尺的顶峰,很短暂;寒风更猛,浓雾遮住了感动,扫兴离去。归途中,老天赏脸,有幸的和Donkey ears peak,South peak会个面,感动地尖叫!坚信自己,困难就不会再是困难!接下来是三小时的激流伐舟,从开始的紧张刺激到后来的惊险万分,我们都感触良多。Padas river 的水流湍急,一个大浪同时把两艘气艇打翻了,我们就在其中。那刹那发生地太快了,察觉时我已在河底。憋着气,那几秒钟感觉特别久,怎么我还没浮上去,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双手依然紧抓着身上的救身衣,很辛苦,就在那时浮了上来。很想张大口吸一口气,但根本做不到,水一直往我的脸溅来,慢慢的才恢复了正常呼吸。船离我不远,我知道我得救了,不过真的吓坏了!能活着真好,那一刻的感触是特别的深。和其他外国朋友道别时,朋友用心得说了一句:WE STILL ALIVE! 希望各位珍惜一切也懂得惜福,知足!


那天大清早,欲出发到机场时,遇上了上学和上班的高峰时段,背着大背包的我拼了老命终算挤上了那拥挤的巴士。


吃了简单的早餐,我们就去候机了。起飞前,不忘了来张合照。这一趟,就我们5人(后中-南,后右-啸,前左-覃,前右-良)。到了亚庇之后,包车司机先带我们到市里吃马来午餐。接着,我们就出发到Kotakinabalu Park。我们的登山行程是从Mesilau Trail 上, 然后从 Timpohon Trail下。所以在Kotakinabalu Park登记后,货车司机带我们到Mesilau Park 的住宿。半途中,好心的司机带我们到一杂货店补充我们欠缺的登山用品和干粮。他一再提醒我们要是在山上买的话,价钱都会稍贵一些。其实他的用意也是希望我们和他购买木杖,大伙都觉得没需要,所以就没买了。

从Kotakinabalu Park 到 Mesilau Park 需要大概45分钟,抵达时已是下午5点。 这儿已属山腰,有海拔2000公尺,所以气候凉快。一推开门,整间住宿都空荡荡的,好冷清啊!里面还蛮大的,共有四五间房吧,每间房可住六人。在里面兜了一圈,今晚确实没其他房客了,这园里住的人还真少。嘿嘿,我们可以霸占一切,为所欲为!不过说真的,缺少人气,感觉有点阴深深,怪吓人的!


洗了澡后,我们就去享用配套里包含的火锅晚餐。食材并不是很丰富,不过可以在这冷冷的天气里和几位朋友一起刷刷乐,那种感觉还是很棒的!饱餐后,我们就在餐馆的四周溜达,拍照。朋友们在小店里买了护膝套,我的在出发前就已买好。那时游黄山时,像猴子般活奔乱跳,跳着下梯阶,结果伤着了左脚的膝盖。当朋友问我需不需要买护膝套时,我坚定的说:“买,买,反正不贵,多多少少能支撑一些嘛!”。

回到宿舍时,时间尚早,我们又没带牌,所以只好玩玩自拍。无聊的他们还建议要说鬼故事,我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哈哈,我很胆小!那天夜里,上厕所都是匆匆忙忙的,速战速决!凌晨时,更是辗转难眠,太冷了!隔天时,我问朋友昨晚怕不怕,原来不只我一人,连他也怕怕。


这就是我们的住宿


开始徒步登山前,我们还兴致勃勃地大摆波士拍照。


登山前,精力充沛!兴奋到飞起!神山,我来咯!




Mesilau Trail 的入口,我们就是从这开始的


被货车司机嘲笑说要离家出走的大箱子(那是啸姑娘的,真的好夸张!)

寄放了行李后,我们又回到昨晚的餐厅吃早餐和拿我们的午餐盒。早餐有几个选项,美式早餐(RM39),马来椰浆饭(RM25)还有其他的忘了,也是已包含在配套。我们几个都选了最贵的美式早餐,只有覃兄要了马来椰浆饭。当食物送上来时,我们都后悔了,美式早餐真难吃,被那价钱表蒙骗了。看着覃兄吃着香喷喷的椰浆饭,我们只能“碎碎念”的埋怨。

到了出发点,我们唯一的女生 - 啸和缺乏运动的南把身上的背包交给了我们的向导代劳。这是要付出代价的,1kg 需付 RM10。一切准备妥当,出发咯!


刚刚还充满活力的覃兄,走了一段路后就开始喘大气了。手上拎着的就是我们的午餐盒,里面有一些三文治,两个迷你蕉,一个苹果和一个鸡蛋。

前面的第一段路四周都是丛林,绿油油的。随着步道,时而走上,时而走下,路还不算难走。今天的天气还不错,阴阴的,走起来不至于汗流浃背。


这应该是野胡姬


为了生活,年纪轻轻的挑夫不知从几岁开始就要兼职背负起这重担。我们和他还蛮有缘份的,上下山都碰着了。


一种寄生植物,像长在树上的羽毛






一种叶子,两种颜色,还真奇怪!


生命力很强的蕨类植物


走了三分一


雾里望山


留念


一路上陪着我的一串蕉,哈哈!


尽头了吗?还没,还早的很呢!


赏心悦目的一景




累了,搞搞怪能暂忘疲劳。


路途中遇到的日本独行女侠


循环






四周都长满了绿绿的青苔和小植物,生机勃勃!






唯一的小吊桥










像不像电影里头长满蛇的女巫






不知名的果实,可以吃吗?


这一段路是我最喜欢的,真的很像魔戒电影里的一些场景


各式各样的苔藓植物,颜色还很鲜艳呢!




当然少不了他 - 猪笼草





半途中取水的地方,所以没必要背太多的水上山


毛状的寄生植物让这棵树看上去老了许多








如画般的景色让人陶醉




有趣的草


每一棵树的形态都那么的独特与优雅




像麦吗?


感觉又像到了童话故事里






盛开的白花乍看下还有点像堆积的雪花










后面的大叔体力真好,背两个背包,一个是他老婆的


是什么吸引了你俩的目光?


雾又刮来


开放式的厕所,你敢用吗?



我心花怒放。满山的花朵似为了欢迎我而盛开






松树的一种




这背景美得好假,哈哈!


虽然膝盖有点疼,但还是坚持为了这美丽的风景一跳,我是HIGH的!!!


坐得还真悠闲,在这品茶应该很棒吧!




雾渐渐的吹去,蓝天终于露脸






粉红色的迷你花,可爱!!






这些树也太有艺术味道了吧!


在蓝天的衬托下,此景更引人入胜




这刺刺的还有点像海胆






别放弃,加油!









山上的小松鼠圆圆滚滚的,比我在芭里看到的小,也不怕人,可能被养惯了。


饿了,来块Cloud 9巧克力


良兄,你怎么了?


光秃秃的石山终于出现了,也就说我们就快抵达今天的目的地。


时而阴暗


时而晴朗,山上的天气,真是变幻莫测


石山前的一处绿洲







这样的美景只维持了数分钟,没多久又刮起了大雾。我们是“好彩” 的!




“再几步,就快到了!”一路上,我们都一直说着这样的话,是欺骗自己呢?还是鼓励自己?不过这次,真的是快到了......






最先抵达的住宿 - Waras hut


那小白屋就是我们要去用膳的地方 - Labah Rata, 楼上是住宿,楼下是餐馆。而我们的住宿是离Labah Rata 有200 米的Gunting Ladangan。


终于笑得出了,yeah!!!


换我yeah一下,哈哈!!


美丽的大自然,但那个灯柱还真“有碍山容”


Labah Rata




酷酷的




歇一歇


讲故事时间。话说当时,在3到4公里处,我们四人开始和南哥分道扬镳。南哥向来都缺乏运动,所以走得很吃力,步伐放慢了许多。我们只好先行,留下了向导和他同行。我们大概下午5点左右抵达Labah rata, 个个都累垮了。餐厅里已坐满了其他的登山客。我赶紧找了个空座位,坐下休息。双脚实在是酸疼!坐了好一阵子,终于有了点力气,才开始盛我们的自助晚餐。吃饱后,还是不见南哥的身影。都不知道他到那了?这时我们才想到,忘了和那位向导拿他的手机号码,而我们都没有南哥的联络号码。这下糟了,失去联络,只得干着急!我们到服务柜台询问,看是否能取得向导的联络,结果答案是“NO”。怎么连他们都不知道,有没有搞错!心理真是不舒服,又气又着急!我们只好坐着等,希望他是快到了。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半小时后,他依然没出现。我们也只好交待餐厅的服务生留一份晚餐给他,要他传话说我们回到宿舍去了。拖着疲累的身子,走着最后的这200米的梯级,简直要了我们的命。这时还挂起了风,下起了雨,我们硬着头皮一步一步的迈进。心里念着那句话:“再几步,就快到了!”。

到了宿舍后,又得为另一件事头痛 - 洗澡。看似小小间的宿舍,里面人满为患,我看至少有五六十人吧!冲凉房的热水炉已不再供热水的消息传到了我们耳边(山上的水是很冰冷的)。OMG,难道真要一身臭臭躺在床上吗?我们都到房里歇息先,良哥到外头打听消息。终于,他带着好消息回来了。有热水,不过要自己煮,还有洗澡的水桶有限,要等别人用完了才轮到我们。我们就这样轮流地去等水桶和煮水。轮到我时,因为温水有限,所以也没用任何的洗发液或沐浴露,只简单的把身上的汗水冲干净就完事。在低温下洗澡,越快速越好,以防感冒嘛!良哥还冲到头皮发麻,直呼冷!我们都冲好了,只剩下啸姑娘坚持要等她的沐浴露送到才冲凉(向导背着他的包)。大伙就坐在客厅聊天,等着南哥。这时,来了几位宿舍员工,我们就顺便问了他们有没有看到南哥。“有的,他到了餐厅,正用着餐。”,他们说道。终于都盼到了他,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晚上8点多了,细雨纷飞,看着远处熟悉的身影一拐一拐的朝着我们走来。心中感动地说着:“到了,到了,你终于到了!没事吧!”。看他的精神还可以,一坐下来,又以他一贯的大嗓子说个东南西北。“小声点,人家要休息了。”,我提醒道。想到凌晨2点半就要起身,我也快快地回房休息了。而南哥放弃了凌晨的攻顶,打算睡个好觉。

夜里,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觉。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似睡非睡。时间才不理我,一秒一秒的飞逝。看了一下手表,已经1点多了。打在屋顶上的雨滴由缓趋急,哗啦啦的下个不停。我的心情顿时七上八下,心中一直祷告着:“雨啊雨,请你快快离去! 。要是雨没停,那我们的攻顶计划就要泡汤了。2点半,雨刚停了,老天还算疼我们。好多人都聚在客厅,等待着消息。雨是停了,但是担心有山洪,所以要等到山上的管理员检查后,确定安全才准我们登山。半小时后,我们获准攻顶,但是山岩路上很滑,一切后果自负。向导再问我们是否确定登山,我心意已定,上吧!都来到了这里,就让我们去完成他吧!


一路上,我们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空气稀薄,我边走边控制自己的呼吸,呼......吸......呼......吸......不慌也不乱。走了一段梯级路,接下来就是比较冒险的一段。四周黑漆漆的,我们根本看不清楚状况,只是随着前面的,抓牢绳子,手脚并用,一步一步的往上攀爬。走过了这一段比较陡斜的路,接下来的都还好走。走动时,不会觉得冷,但一停下来休息,寒气很快地入侵身子,我冷得直抖擞,湿透了的手套使我雪上加霜。山上的雾好大,在头灯的照耀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豆大般的雾珠千军万马地向我俯冲而来,气势磅礴!

走着走着,我一人先抵达8公里处,也就是说还有200米就到顶了。抵着寒风,等待着同伴们的到来。不久,他们也跟上了。这时,啸姑娘出了些状况!他的外套没有抵御寒风的功能,冷得受不了!我们也不知如何帮他,惟有帮她穿上厚一点的雨衣,希望她能好一些。我们就待在那歇一会儿,向导问我们要继续还是打道回府。经过讨论后,我和覃兄继续攻顶而他们就先下山。这时天也渐亮,朝着前方的顶峰(Low’s Peak),我们继续迈进。最后的50米非常的陡斜,望去顶峰,我不寒而栗,有点迟疑。再度地手脚并用,一步一步地往上爬,誓必要登上最高峰!只见那向导双手交叉在胸前,很悠闲的,三两下子,就踩上了顶峰。我看傻了眼!熟能生巧也,他们个个都已练就了这门轻工。


攀爬的一路上都没拍照,这张是在8公里处拍的唯一的合照。


费了一番功夫,我们终于爬上了顶峰。同房的瑞士情侣在后面搞怪!


站在4095M的高峰上,你问我有没有感动?有没有激动?其实没有也,心情还蛮平和的。浓雾遮住了感动,无法一睹壮丽的日出,留下了些许的遗憾。当脱下手套,想多拍几张照,手被那挂不停的寒风吹到冻僵得不听使唤!短暂的逗留,我们就急促的下山了。


你看看,陡不陡?


我们一跳一跃就到山顶的向导


下来后,这段就比较好走了


覃兄




遥望Low's Peak


下山之余,登山的还不少






你歇

我也歇



山上的草都结了霜



途中,浓雾渐散去,心中的感动被激起




8公里处的小站牌


终于都露面了,Yahoo!! 他就是South peak, 1 零吉纸钞后面的那座山。


少了壮丽日出,这安慰奖还不错!那一刻即激动又感动,全身毛都竖了起来,向这座山致敬。远处的向导还一直催我们走快一点。这时,我才不管那么多,慢慢走,慢慢拍,把这美妙的每一刻都纪录下来。




我们的向导奈何不了我,只好坐下休息,哈哈!









另一边的山峰也赏脸,出来和我们打招呼了。像不像一只被云雾遮住了的驴子,他叫“Donkey's ear Peak”。
















厚厚的云层如棉花,好想投入他的怀抱。




人类在雄伟的神山下,显得微不足道。




左边那个应该是 ‘Ugly Sister Peak’


飘起的云雾使神山增添了些许神秘感。




看了这难忘的一幕幕,我们终舍得下山了。一步一步的,我们从那里来就从那里回......


另一条比较充满挑战性的路




下山收拾后,我们就到餐厅和南哥会合。吃了简单的早餐,我们又继续赶路了。回程的Timpohon Trail,景色和我们上山的差好远,都没舍可看的,就一直是梯阶,看了都恶心!带着膝盖的伤,我一拐一拐的下山去。








第一次看到这么大条的蚯蚓。


走到了最后的1公里处,有几个挑夫背着包袱飞快的从我们身边跑去,还边叫道:“雨来了!”。哇靠,看着他们背着那么重,竟然还可以跑,当我回过神来时,他们已不见踪影,厉害!这时雨点已打在我身上,我赶紧套上了雨衣,拼命的拐完最后的这段路。还好到了终点后,雨势才转大! 过了一会儿,良哥和啸姑娘也陆续抵达。他们还笑我说:“不是脚疼的吗?听到下雨,竟然还可以走到像飞酱!一下子就看不到人影。”。我想说当时的确脚疼,但听到要下雨,就有一股傻劲想尽快地到达目的地。我想是“狗急跳墙”的原理吧,哈哈!

坐上了小客车,我们回到了Kotakinabalu Park。覃兄负责打包晚餐(已包含),我就去处理攻顶的文凭。一切妥当后,我们包了一辆7人车直奔亚庇市(RM150)。车上,我们狼吞虎咽的解决了晚餐。今晚的住宿叫 Akinabalu Youth Hostel, 就在Gaya Street。卸了包,冲个温水澡,整个人松懈了许多。休息了一阵子后,我们就到外头走走。


来到这家肉骨茶店,人潮还真多。我们也凑凑热闹,看到一座空的,马上扑了上去。要了几份排骨,肉丸,都是一小碗,一小碗的,和我们西马这儿不同。个人比较喜欢那个肉丸,很新鲜,很弹牙。吃得饱饱的,我们就打道回府,早早入寝。

昨天上了山,今天我们就要下水咯!全身的酸疼还未疏解,又要进行另一项体力挑战 - 激流伐舟。其实第一次到沙巴时,爱冒险的我已经很渴望去玩激流伐舟了。由于时间上的不足,又找不到同伴,所以只好放弃。这一次再度踏足沙巴,我怎么可能不玩呢?一早,吃了简单的自助早餐,我们就到楼下等待车子。


等待当儿,南哥的胃突感不适。良哥只好陪他去找药剂房买胃痛药。时间尚早,店家都还没开。没办法,他们只好敲门,希望里面有店员可以通融一下,让他们买药。他们这一招果然行得通。匆匆忙忙的,他俩快步的奔到已久等的车子那和我们会和。车上载了几个外国佬,我们不好意思地向他们道歉。

一路上,我们的教练说了一些简单的介绍。沙巴有两个玩激流伐舟的河流,就是Padas 河和Kiulu河。这一趟我们选择了级别比较高,比较有挑战性的Padas 河。Padas是一条湍急河流, 它位于亚庇市以南,只能乘坐火车(从十九世纪后期的婆罗洲時代就开始使用)前往的内陆。这条河流相当浑浊, 河水并不如他的名字(white water), 而是呈褐色,像极了Teh Tarik。教练不忘了提醒我们别穿白色的汗衫。湍急的流道长达九公里,涵盖了八处急流,整个伐舟过程需2个小时左右。每个激流点以不同特性的水势,冠上了滑稽又令人心惊的名称,即旋转木馬(Merry-Go Round)、断裂极限(Break Point)、史古比都(Scooby do)、眼镜蛇(Cobra)、弯曲(Curve)、洗衣机(Washing machine)、兰巴达(Lambada)和猎头者 (Head Hunter)。

车子从亚庇市开到保佛 (Beaufort), 需要两个小时,然后我们会登上老老的蒸汽火车到丹南 (Tenom), 也就是漂流的出发点 。路途中,会停在一个休息站。没想到那里还是个迷你动物园,养了一些山猪,果子狸,猴子还有很大只的鳖。


在Beaufort 的柴油火车的后部平台上,和来自菲力宾的仁兄合照。 轨道就建在Padas 河边。
合力把汽艇抬到火车的小推车上,然后推到河边。


战友们 (后左一来自美国,后左二三来自菲力宾,前蹲着是法国小帅哥)



铁轨上拍一张后,我们就冒险去了。


在伐舟之前,教练很认真的教了我们一些基本法,还有当翻船时的应对方法。出发前,啸姑娘指着头盔囔着说:“这太大了啦!摇来摇去!”。那知道,换了一个,还是一样。问题就出在他身上,头太小了!

那天伐舟的一共有四组人,另外三组是别家公司的。我们的教练已连续带团三天了,所以身体的状况不是很好。我还真的有点担心,待会如果发生状况,他是否应付得来?一上了我们的战船,教练带着沙哑而有力的口令指挥着我们往前划。紧张又刺激的激流伐舟正式开始!起初我被安排了中间的位子,就只是光看不用划,但双手要抓着左右两旁的战友,支援他们。看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大浪往我眼前打来,难免刺激到心悸!相比之下,巴厘岛的激流真的是小玩意,但胜在风光明媚。后来我感觉无趣,就要求和南哥调换位子,坐到了左后方,动手伐舟。随着教练的口令,我们时而往前,时而往后;撞上了石头,冲向了大浪,激起的水花,溅湿了我们,乐也,乐也!在一处激流点,教练问我们要不要体验飞鱼的效果,我们都异口同声地大喊“YES!”。依照指示,全都往船尾移,让中心点往后,船头也就微翘了起来。当一个大浪向我们冲来时,我们也就飞了!不过飞地不高,我们都觉得不过瘾。教练也说方向有点偏了,所以达不到效果,一切都得天时地利人和。

我们过五关斩六将,狂叫,嘻哈,沉溺在这一片疯狂,殊不知大难临头。到了兰巴达(Lambada)激流点翻了,这一次真的翻了!当时的我还再卖力的往前划,视线被前面的仁兄挡住了,根本不清楚前面的状况。其实一个超级大浪已把前面的那艘艇给吞噬了,接着火速地撞向了我们的汽艇。根据南哥的述说,当他看见大浪来袭,赶紧吸了一大口气是为了避免水溅到脸而难以呼吸。他始终没料到那波浪会把船推翻,更把他抛高,使他坠入深深的河底。吸的那口气使他在河底撑多了几分钟,不至于慌乱。说回我,察觉时,人已被困在河底。那时的我,并没有胡乱挣扎,只是照着教练说过的话,紧紧抓着自己的救生衣,等待着浮出水面。那一刻,时间像是走得特别慢。憋着气,脑里又一直浮现着许许多多的问题。怎么会那么久?我是不是被困在汽艇的下面了?难道就这样完了吗?就在那时,终于浮出了水面。很想大口的呼吸,但根本做不到,载沉载浮,河水一直往我的脸溅来。慢慢的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船在不远处,我知道我得救了,谢天谢地!

当我回过神来时,看见远处的啸姑娘出了点状况。当他浮起来时,脸是朝下的,所以难以呼吸。正好翻了的汽艇就在他眼前,他一把抓住了,毫不容易喘了几口气。说是迟,那是快,教练不知几时已爬到那汽艇上。他要啸姑娘离开船,因为他得把汽艇反过来才可以开始救人。啸姑娘怎样都不依,教练还拿起了浆轻轻的拍打他的头盔示意要他离开。这时,水性比较好的良哥游了过去,扶了啸姑娘,他俩才一起离开。现在是教练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他的动作太快了,一跳一拉,整艘汽艇就被反过来了。真的是有够专业的!后来我们都在议论纷纷,他到底是怎样办到的。他还说以前年轻时,速度更快!

船反过来了,救人行动开始!第一个被救的竟然是我们被抛跌的最深的南哥。他说道当时被救起时,看见河上漂浮着满满的人,他是即担心又不知所措,吓呆了!我们就这样你拉我,我拉你,完成了整个救援活动,好刺激!当时还有一件不能不提的趣事,当我们都在忙着救人的时候,那位法国朋友却还很悠闲的畅泳在河里,帮忙捡回丢失了的浆。还真的是服了他!过后漂了一阵子,我们就到了中途的休息站。记得当时下船时,整个身子还在哆嗦着,想必是惊魂未定,吓着了!


午餐,就在这简单的休息亭。

接下来的水流比较缓和,我们继续漂流。快到终点时,汽艇不只露了气,还逐渐的进水,整艘船是越来越沉重,搞得大家都累坏了。教练还调皮的说:“没事,没事,这事儿常常发生。我们也快到了!”。我还被教练推了一把,掉进了河流。其他的都幸灾乐祸的一直要我游回气艇。泳技烂透的我费尽了力气,始终没办法逆水而游,只好随波而流,等待救援。到了岸上,我们大家合力扛起了气艇往火车站的方向走。这汽艇还挺重的!到了火车站,把汽艇放了气,大伙还被要求一起坐到汽艇上把剩余的气给逼出, 然后用力的把它折成圆状搬上了火车运回起点。带着湿漉漉又疲惫的身躯,我们结束了今天的活动。


在车上和外国战友道别时,南哥有感而发的说了一句:“We still alive!“,得到了各位的共鸣,以笑回之。这一天真是感触良多,能活着就是一种幸福!


很老的蒸汽火车


上山下河后,总得吃一餐好的补补身子。(在海鲜大排挡




最后一天了,早上带着我们的南哥到亚庇市区里走走,买买手信。




卸货的渔港,累了的员工,趴在那不省人事


灿烂一笑




渔船

买了手信,我们叫了车就往机场出发,回家咯!沙巴吓破胆之旅圆满结束。

还有,还有一小段游后故事,说完他吧!

当我们下山后,四人都发了高烧,除了南哥安然无恙。第一个中招的是良哥,到了亚庇市马上就病倒了。南哥赶紧送上了一杯温水,让他服了两粒版纳度,之后就康复了。

接下来轮到了覃兄,回到马来西亚的家才发高烧。他说烧一直退了又来,结果病了好几天才逐渐痊愈。

最后轮到了我和啸姑娘,但是是发生在游后一个月。当天,我俩和一班同事一起到外头吃午餐。回到公司后,我俩同时觉得不舒服。一回到家,我就发高烧了。晚上吃了些药,还以为明天会痊愈。隔天还跑去上班,结果冷得受不了,只好去看医生。此刻,啸姑娘也发了高烧,求诊去了。真有那么巧?我还一度怀疑食物中毒,不过其他的朋友都好好的,排除了这个可能。接着就是,吃了药,烧会退,不过不久又发烧,反反复复。另一天,医生帮我抽了血去验,看是否中了骨痛溢血热症。啸姑娘的病情和我类似,还加上了呼吸有点困难。他回到了医生那要求住院检查,被医生拒绝了,换了个药给他试。

我也拿了新药,回到家吃了药过后就用土方法把自己裹起来闷汗。都不知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小睡后,果然流了一身汗,是觉得好一点了。我走到厨房倒了一杯100号来喝。大事不妙,突然一股寒气来袭,我全身觉得异常的冷!我赶紧跑到了房间,坐在床上,用被盖紧全身,但于事无补。我全身抖个没停,不,应该是晃个没停,心跳的很猛。独自的我觉得很无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想向邻居求救或叫救护车,但不知为什么最后还是选择呆在床上。看到椅子上的吹风筒,只好拿它来暖身子。手不停晃动,根本拿不稳,也只好放在床上吹。过了许久,心跳终于逐渐稳定下来,也没觉得那么冷了。可能身体抖动时用尽了能量,让我全身乏力。我坐在沙发静歇着。不过说也奇怪,之后烧竟然全都退了,还迅速痊愈。医药报告出来说我没事。

另一边厢,啸姑娘的病情也越来越严重。在同事的协助下,被送进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说他的血压很低,情况很危急。结果他被送进了紧急治疗室。探访他的朋友说他全身都插满了管子,身子非常的虚弱,听了都为他担心。之后去探访他时,大病初愈的他已可以大声骂人了。坐在餐厅的角落,我们听他娓娓道来。他说刚进到紧急治疗室时,根本没能睡个好觉。一闭上眼睛,什么断手断脚,血淋淋的画面都出现在她眼前,真吓人!所以嘛,朋友就帮他祈求了一个护身符。至此之后,画面都转变成了可爱的吉蒂猫和米老鼠,他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嘻嘻!经过检验,医生说他是肺部感染。但是如何被感染就不得而知?是伐舟是喝到受污染的水吗?他却非常肯定的说他没喝到半滴河水。

那究竟发生在我和啸姑娘身上的事,是什么造成的?没人有个答案......我问了医生,还被训了话。他说这世上有很多问题是没有答案的,你何必去追寻呢?重点是你现在已经好了。是你的话,你接受这样的答案吗?

不安的新年

这个新年过得特别的不安! 先是澳洲林火烧不停,然后是人人害怕的冠状病毒。 这一趟回了老家,依然用相机记载一些人事物。